在氧化钙的骚扰下,陈浠用了两天的时间和周茗一道将答复函撰写完毕,检查过后和材料一起交给温之信的助理薛莹,再由对方寻找专业人士审阅,修改过后让邢建林过目。
最后答复函卡在截止期限的前一天提交,后续便是等待回复。
陈浠见过大场面,丝毫不着急,反倒是周茗急得要命。
如果流标,陈浠的日子肯定不好过,被批不说,还得接更多项目填这个窟窿,连带着周茗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一想到这,她就压力山大,日夜期盼事情顺利。
不过压力再大也不妨碍她八卦。
由于最近都在和薛莹对接,两人也形成了一点革命友谊。薛莹告诉她说,之前温之信工作起来没人性,天天拖着她加班,但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转性了,几乎每天准时下班。
薛莹惆怅加羡慕道:“咱们总监肯定是谈恋爱了。”
周茗面上镇定,心中倒吸一口凉气。在她心里,温之信和陈浠已经锁死,就差步入婚姻殿堂,这头新郎怎么就跑去谈恋爱了,如果对象不是陈浠,她三百六十个不同意。
周茗心事重重,有天和温之信撞上,看周围没有其他人,连忙喊住他。
温之信问她什么事。周茗支支吾吾半晌,最后破罐子破摔道:“之信哥,你是不是搞对象了。”
“谁说的?”
出卖姐妹的事周茗做不来,她坚定道:“我猜的!”
温之信似笑非笑:“那你挺会猜。”
周茗一哽:“那到底是不是?”
“没有。”
周茗刚松了口气,又听温之信说:“还在追。”
她大惊失色:“谁?我们公司的吗?”
温之信抱着胸,好整以暇道:“你不是很会猜,猜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