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浠说了下午和林思思的对话,问他有何看法。
温之信似是而非地说:“解释是说给想听的人听的。”
想听的人?那林思思是想听还是不想听?
陈浠似懂非懂,要他说得明白点,但温之信却偏过头看着她说:“陈浠,我不想给你灌输过多我的想法,因为我的想法也不一定是正确的,你怎么开心就怎么做,不用想太多,也不用怀疑自己,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
陈浠摇摇头:“我就是觉得我可能单纯和林思思处不来。”或者说她和很多人处不来,因为他们的规则放在她的身上不适用,她也不想做出改变,舒适圈是最大的安全线,既然可以舒适,为什么要选择冒险。
温之信说:“那就不要冒险。”没两秒,他又补充,“除非有你感兴趣的东西。”
陈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温之信摸了摸鼻子:“咳,我瞎说的。”
陈浠夸他:“没有啊,说得挺好,很有道理。”
“真的?”
“假的。”
温之信绷不住表情,无语地看着她。
陈浠噗嗤笑出声。
温之信也笑了,他认真道:“我很高兴你愿意和我讲这些。”
说明她逐渐对他敞开心扉。
陈浠却摇摇头自嘲道:“我觉得这个世界好复杂,做好人难,做坏人也难,以前我觉得我挺好,但好像所有人都不喜欢我,后来我觉得我一点也不好,可其他人好像并不讨厌我,我都不知道到底怎么才是对的。”
温之信:“好坏都是相对的,哪有百分百的好人和百分百的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