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浠起身就要走,温之信憋着笑把她拉住了。
“咱们大奸大恶,正好一对。”
陈浠难以置信道:“谁和你大奸大恶啊!我好得很!”
温之信笑倒。
他们在山顶看了一场绚丽的烟花,然后下山,回到了停车的地方。
陈浠问:“所以你就是要露营?”
“不完全是。”温之信将后备箱里地帐篷拿出来,在远一些的平地上搭帐篷,他的手法比以前熟练多了,三下五除二便搭好,“明早起得来就看日出,起不来我们就去下个地方。”
陈浠躺进为她准备的的睡袋里,而温之信躺进另一个睡袋。
他偏头说:“你知道我们现在像什么吗?”
“什么?”
“蚕蛹。”
“……你真无聊。”
这一觉睡得出乎意料的安稳,陈浠在天蒙蒙亮时醒来。她听见温之信在喊她:“醒了?”
陈浠脑袋清醒了,眼皮还很重,没睁眼,她感受到温之信手指在她脸上滑动,从额头到鼻梁,在鼻尖轻点,最后落在她的唇上,又听见温之信笑话她说:“陈浠,你睫毛颤得好厉害。”
陈浠装不下去了,睁开眼,可还没看清一切,却被一只温热的手捂住了眼睛。
是温之信吻了上来,很用力,滚烫的呼吸,像是在含雪糕一样不断吮吸,融化流下的糖水被他全数接住,陈浠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又快又重又吵,像是熬夜熬过了头。
温之信松开她,但依旧遮着她的眼睛,他说:陈浠,我有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