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之信将她推倒在沙发上,手伸进衣服碰她,塞进内衣的缝隙轻揉她。
过了会儿,他停下动作:“你是不是有感觉了?”
她语气生硬,不答反问:“叫我过来就是做这事?”
“原本不是。”温之信诚实且理直气壮,“现在是了。”
……
衣物散落一地,房间里就算不开暖气也热得叫人流汗,呼出的气体都带着灼热的温度,他们从沙发上纠缠到卧室的床上,氧化钙被关在房间外,扒门的声音时有时无,统统被房间里两人忽略。
陈浠一手撑床一手撑墙,喉咙里藏针似的又涩又干。
温之信撩开她垂散的头发,露出后颈,去吻去咬,仿佛对这个位置情有独钟。
他说:“陈浠,你骗我。”
陈浠呼吸急促:“什么?”
“我问过你,以前有没有见过你,你说没有。”温之信故意磨她,惩罚她这个撒谎精,看她扬起脖子,又用力低下头,他说,“可你明明替我买过一瓶水。”
陈浠忍住呻吟,声音紧绷:“你不是不记得吗?”
温之信搭在她腰上的手向下滑,说:“又想起来了。”
陈浠最后还是叫了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氧化钙总算被放进屋,它十分抑郁地趴在房间一角,无声表达自己的不满,而温之信光着上半身在屋子走来走去,身上有许多被抓出的印子。
陈浠摸了摸自己的指甲,问:“有指甲钳吗?”
温之信说有,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来,要递给陈浠的时候,又反悔似的收了手。
陈浠愣住:“怎么了?”
“我帮你剪吧。”
尽管陈浠看起来十分抗拒,但还是犟不过温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