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伶终于疑惑的抬起头,抿住了嘴,不舒服地缩了一缩,可两人反而越发粘人的向他靠过来。

白伶只好伸出手分别按了一下他们的头。

“不要……”

黑牧被白伶的手按在脸上,立刻闭上了眼睛,喉结滚了一下。

他高挺的鼻梁抵在白伶的掌心,呼出来的热气就也吹在了他的手上。平常克制又少言的男人,此时的理智却似乎在几个呼吸就已经间溃不成军。

他胸膛不断起伏,心跳的声音很大,即使被拒绝还是无法自控的伸手按住了白伶的头,将嘴贴在了白伶的脸侧,用鼻尖蹭着白伶的发丝,沉溺的闻着白伶的味道,仿佛那是他赖以生存的氧气。

他贴的那么近,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白伶几乎分不清他是不是在亲吻着他的脸颊。

银牙被白伶按住头想要推开,却立刻绷紧了被汗水浸湿的脊背,全身的肌肉都在用力,展现出了他自己都不曾知晓的克制力。

宽肩窄腰的男人一边仍旧不断的往白伶身边蹭,一边却一直把自己的头埋在衣服里,不敢抬起来。

白伶的手按在他有点扎人的银色短发上,都能从他的发丝里感觉到他身体散发出的热气,还有用力绷紧肌肉的细微颤抖。

银牙蹭着白伶的手,紧皱着眉头,几乎像是饿坏的幼犬一样发出了难受的轻哼,但还得不断轻声说着:“我不咬你……不能咬你……”

两人跪在地上,就这样簇拥着白伶,谁都不肯放开。

一时间,仿佛白伶才是这里的主人,而他们两个只是两条忠心又粘人的大狗。正无比沉浸于能呆在白伶身边这样亲近的奖励。

白伶的血早已完全的止住,很快,空气中的味道也散干净了。

两个人又抱了白伶一会,这才慢慢冷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