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白伶再次把自己裹进了被子里面，有点疑惑地垂下了目光。

也许黑暗……也没有他想的那么可怕？

——

“他们还在闹着想要给白伶刷积分吗。”

水仙摆弄着手里的一个玩具大小的娃娃，娃娃黑发黑瞳，穿着裙子，眼下还有个小泪痣。水仙正在给它梳头。

系统：【是的，白伶的关注量在迅速的攀升，很多观众都在付费看录制的直播内容。下次直播的人数只会更多。】

【按照现在的需求，我们其实可以给白伶开发出积分打赏这个功能……这是一个共赢的局面。】

“你犯蠢了，哪有什么共赢！”水仙皱起眉头，“一旦这些观众通过白伶开始学会将这些人类玩家当成真实的人，他们就会学会对他们产生感情，并且大幅度的减少想看其他噩梦直播的需求。”

手里的娃娃怎么看都不对劲，水仙烦躁地一下掰掉了娃娃的头，干脆扔到了垃圾桶里。“这样下去，我们还能靠白伶一个人挣钱不成吗？这不是我们的运作方式！”

系统沉默了下来，水仙说的是对的。

“真正对噩梦好的办法，就是让那个漂亮的小废物快点死，死的越快越好。”

水仙看着手里无头的娃娃，从抽屉里挑出了一张最嫩的皮，又伸出手，重新捏出了一个脸来。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你是真的想让他死吗？】

正在专心做手工的水仙挑起眉头，语气有些冷，“你什么意思。”

系统没有再说话，转而又问道。【白伶好像快要再次下副本了，还要给他挑副本吗？】

“不挑了。”水仙有些赌气地说道，他本以为这个副本会让白伶受苦，结果受苦的分明是副本。

根本白挑了！

“给他开通打赏功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