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到白伶,就都愣住了。
白伶此时白着一张小脸,紧张的咬着嘴唇,还穿着傅南庭的衬衫。这衣服显得有点大了,露出了白伶的一点锁骨。他还被绑着手,光着脚,藏在衣柜里,看起来实在让人误会。
“你怎么藏在这里?”
他们看着白伶,神色都流露出一点痴迷,分外热情的想要把白伶从里面抱出来。
可白伶不相信他们,摇头躲避,不愿意出来。
他们问他话,白伶张开嘴,可又说不出什么句子来。
那两人对视一眼,“他是哑巴?”
“他是不是就是那个新娘子啊。”
新娘子昨天晚上才跟傅余年结婚。结果现在却衣衫不整的出现在了傅南庭的房间。
这种情况,让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奇怪和暧||昧。
他们不由得再次去打量白伶被白衬衫包裹住的纤细身子,粘着一点湿发的白皙脖颈,还有精致到雌雄莫辨的脸蛋。
“他长得真漂亮呀。”
两人年轻男人像是被迷住了,纷纷探身到衣柜里面,一边想把白伶弄出来,一边又一直盯着他看。
“杀人的真的是他吗……?”
两个人不由得在内心相信应该是有什么误会,毕竟白伶看起来实在是太无害了,甚至,应该是被欺负了。
一个摸了摸白伶的手腕,脸就红了,“这是被/做了什么。手都勒红了呢。”
另一个盯着白伶的嘴唇,也是吞咽了一下,“就算被做了什么……他也说不出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