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知在拍卖会上看中了几件珠宝,不出意外,是准备拿去送给张照怡的。
他办事周到,连请帖都是亲自手写,尽管沈家无一人出席。
但等到订婚宴那天,张照怡却并未赴约,而是同他打了通分手电话。
他神色颓然,消沉得厉害,开始酗酒,他兴许是准备订婚这天向她坦白家世,奈何张照怡目光短浅。
沈老爷子心疼他的同时又如释重负,知道他失意,打消了再雪上加霜的意思。
安安听完这些汇报,挂断电话,为自己是祝琏的女儿感到庆幸,不是张照怡,用钱就可以收买。
仲丽华的电话过来,安安装作没看见,他为了一个外人曾想彻底撇下她,很抱歉,她连装模做样都觉得困难。
事后,安安履行了对张照怡的所有承诺,她身无负担,手握盈余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全款买了套房,H家的限量款包包也不再是奢望,她仅仅是因为被一个人喜欢上,实现了小跨度的阶级越层,经济富足的人不再怯弱,她的追求者越来越多。
沈煜知的眼光是这样的差,安安下定决心,要杜绝这种糟糕的戏码重新在他生活中上演,并未撤掉监控。
带着目的去行使某事,会勇于克服其间的所有困难。
暑假临近,沈煜知似乎还没缓过来,安安干脆没回国,她经过几轮考试,顺利参加了六周的夏校,听了很多开拓思维的讲座,老师们将积淀了几十年的研究大方地授予学子,极力提倡人们关注人文与自然。
汤姆斯因为想学真功夫,先去了C国的少林,接着又很没谱地跑去了武当,因为他听人说,要以柔克刚。
在那里,他住在条件简陋的宿舍,和其他学员同吃同住,因为语言不那么通,时常碰到一些问题,安安其实对这方面也不太懂,只能通过视频勉强帮他和那些清心寡欲的道长翻译。
汤姆斯悟性从来不低,几周后,太极打得十分好看,还学会了用一根木簪扎起道士头。
而埃菲克则是跟随父母去了南极,在极寒的天气里了解大自然生态系统遭受到的破坏,他细数了人类的罪状和对未来的预判。
安安很佩服他们,她把时间压缩成块,在不为人所知的夜晚,温书复习,提前通过了一些必要科目。
给A国前十的大学递交入学申请的那天,格瑞尔拿出了一早就准备好的推荐信,她很早就注意到她在努力修完学分。
安安有些意外,格瑞尔笑道:“你似乎在急着做某事。”
安安并不否认,“我在加速长大,年龄不是限制思想的枷锁,对么?”
格瑞尔双手赞成,“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