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遇到这种事给我说。”
“你帮我出气?”
“毋庸置疑,你是我太太。”
* * *
三年时间,说长不长,够安安生产后将硕士读完。
毕业论文递交上去,她脚步轻快地走出校门,年会在即,需要回临市总部一趟。
这几年,沈煜知的个人基金会已经无偿捐赠两百多亿用做中职教育扶贫。
他难得接受了国内采访,对于为什么要将关注点放在这一部分,他采取了安安在《教育》上刊载的论文回答。
很多人无法选择自己的出生、地域、性别,父母的不重视让许多身有天赋的孩子被埋没,社会上整体而言,也存在着许多偏见和歧视,无人关注,所以他来当一名领头羊。
降低差距、课本更新、专业培训、就职扶持。
当然,他也有私心,当一个人对社会的贡献越来越大时,等到后面他公布婚讯,迎来的谩骂和猜忌也会随之减少许多。
他已经花了三年时间进行铺垫,让永诚上下员工将安安看作是一名独立的个体,有完全自主的思考能力。
拉开车门,安安迅速钻进去,摘下了口罩。
沈煜知将请帖递给她,“你和澳门罗家的小女儿认识?”
“她近期在学校读博,时常喊我和她一起做公益。”安安看了看上面的内容,疑惑道:“她哥哥的归国派对和我有什么关系?”
沈煜知推了把眼镜,双手扶在膝盖上,并不说话。
安安正要问她,却看见了她发来的“务必要来,我哥超帅”。
笑了笑,安安有些无语,“也不看看小尼奥都多大了,我不去。”
“我准备去。”沈煜知淡声道:“罗老先生有意变卖他在纽约的一支球队,明天再回临市。”
安安摊了摊手,“你不介意就好。”
回到太平山顶,沈祈泽见到他们俩回来,两只乌黑的大眼睛弯成了月牙,脱离育婴师的守护,摆动着双臂,一步两步地走了起来。
“爸爸!”
沈煜知笑着张开怀抱,蹲下身,把他抱着举起来,亲他的右脸颊。
他吐字已然清晰,看向安安,指了指左脸颊,“妈妈亲。”
“稍等。”安安上洗手间,将唇膏擦掉洗了洗才敢凑在他脸颊上“吧唧”一口。
他心满意足,回到自己的乐园中继续拍球,有五名育婴师轮流陪他,教授他语言、同他讲故事、陪他搭积木。
安安换了身收腰的香槟金吊带长裙,戴钻石项链,配H家的酒红色小皮包,踩一双钻面包裹的细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