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尉帛冗的父母没有离婚,或许他将来的路会更宽更广。
没有如果,尉帛冗说他一点不后悔,甚至很开心,因为他遇见了自己。
想到这儿,孟俞觉得臊的慌,脸颊也跟着升了温,滚烫一片。
他下意识看向身边的尉帛冗,手指悄悄勾住他的手掌,对方略感意外地怔愣了一下,反手将他的手握在温热掌心里,指腹摩挲着虎口。
“没事,不用理会那些人。”尉帛冗确实不在意那些质疑,他的实力明摆着,自己心里明白,有人知道有人懂就成了,毕竟有些人不管怎么解释都不会听,就是证据摆他跟前了,还是会质疑你作假。
孟俞捏玩着他的手指,不满的撅了下嘴:“给我知道是谁在背后乱说,非揍他一顿不可。”
“禁止使用暴力,力的作用相互的,他疼你也疼。”
“可是我——”
“你俩嘀嘀咕咕说什么呢,要我说啊,尉帛冗,你干脆把这事告诉老师,老师知道事实,让他给你主持公道。”孟俞话还没说完,就被忿忿不平的尉帛冗打断了。
闻言,周立眼角一抽,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老师不会管这种事。”
“咱们老班人那么好,肯定会管的,更何况现在尉帛冗都是年级前五了,你没看到主班对他笑的那劲儿啊,他可是最喜欢成绩好的学生。”
尉帛冗不以为意:“清者自清,有那时间不如多学习。”
敬泽文不赞同了:“你知道什么叫舆论会灭吗?你别现在舆论扩散范围小,等范围扩大,就是你有十张嘴都辩不过来,那些吃瓜的人最喜欢的就是凑热闹,更何况年纪前五的优秀学生原来是抄的或者做了弊的这种事,就是不喜欢凑热闹的都要来踩两脚,这就是一种心理,你看你就不懂了吧。”
“一个人的名誉最是重要,我妈说不管读书的时候还是已经步入社会了,名誉都是伴随着你,好的名誉会让你在别人那儿加分,坏的名誉就是减分,懂不懂你们。”
看着他像个小愤青似的滋滋喷火,周立无奈又觉得好笑。不过是个不成立的谣言,哪会变得这么复杂。
孟俞却把这话听了进去。
学生时期,大家都是十几岁的年纪,性格各异,好奇心重,除却学习便是和小姐妹或者兄弟们聊聊八卦、出去玩耍或者打球打游戏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