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酒体内有它的信息素,而且非同一般的多, 几乎是海盐的百倍千倍。这就完成了一个临时标记,临时标记能让它暂时控制朗姆酒的行为但不足以影响思想,毕竟那是强大的天赋三级虫。
它需要一个彻底完成标记的契机,也就是说它需要将尾巴插进朗姆酒的后颈骨孔里。其实如果再等个两三天,等他的信息素彻底深入朗姆酒的骨髓血液,那么它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轻松标记,但是现在信息素入侵得太猛时间太短,反抗是必然的,如果一不小心还可能被侵吞。
可饲养员等不了了,别说两三天,可能再过两三分钟他就要死去。
阿崽虚弱但坚定的呜噜了一声。
安晚听懂了它的意思:“别说傻话,我不可能丢下你。”
“呜~”
“不,他的目标就是你,他想吃了你。”
“噜噜,呜噜!”
“别和阿爸争这种事,我看过的微表情比你身上的毛还多,”安晚顿了顿,觉得这话可能有点伤秃毛崽的心,于是心虚的补充,“阿崽光溜溜也好看。”
历史上没有雌虫吃雄虫的先例,因为阿崽就是历史上第一只雄虫。所以其实它也有些忐忑朗姆酒会不会真的气疯了吃掉自己,但是这个可能性肯定比对方吃掉饲养员要小得多。所以它焦急从催促着:“呜噜呜噜!”
“不行。”
“呜呜呜——”
“休想……”
残破的废墟遗迹之间,小少年抱着粉红色的肉球狂奔,呜噜声并说话声齐飞,时不时还会有一两根无形精神触须逼走飞近的一级虫。
当安晚的视距只剩半米不到时,寒昱再次追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