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宿不看范情, 视线随着动作一同移动。他五官一派柔和, 此刻绮丽非常,分明半句话也没说,可又好像说尽了情话。
范情觉得每一个被郝宿看到的地方都会后知后觉地涌起一股热意, 视线经由了他的脸、脖子、肩膀、胳膊, 最终停留在手腕上。
长久的。
郝宿的手捏着范情, 从掌心蔓延到了腕骨,进而拇指又在骨节处摩挲着。
他并没有先把对方手腕上的东西推上去,而是直接将手指插/进了腕圈与腕骨的缝隙当中,加重了彼此的触压感。
他摩挲的速度非常慢,像是要将范情手腕的皮肤每一寸都摸透。
当看到腕圈连着的细链发生颤动的时候,又会低声一笑,仍旧不去看范情,而是将会引起对方反应的地方反复再戏玩一遍。
郝宿就这样将范情的两只手都作弄过了,才在对方屏住呼吸的当下,把细链扣在一起。
雄虫对于这些道具的运用似乎天生就得心应手,哪怕范情没有告诉过郝宿,可后者也仍然知道每一个开关的归处。
卡扣发出“咔嗒”的声响,让范情在视觉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体验。
是郝宿在绑住他的手,他没有拒绝他,而是在那套斯文之下,几近亵/玩一样的碰着他。
“雄……”
范情这点声音要比自己想象中更小,没有引起郝宿的注意力。亦或者是,郝宿不曾为他所影响。
在将范情的两只手系好以后,郝宿又漫不经心地握住了他的脚踝。他做派端庄,然而又与平时会教导着范情的模样毫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