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宿柔和的嗓音治愈了范情悲悲的情绪,他极娇地嗷了一声,将脑袋跟郝宿的脸贴贴。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就是很想哭。并且因为是泪失|禁体质,一时半会还歇不了。

衣兜里面,除了郝宿给范情安排的玩具外,还多了一些兔毛。

是范情哭的时候从自己的身上咬下来的。

郝宿在小兔子哭了以后,就一直将对方这么捧在了手心里面,没有再放到衣兜中。

路上碰到新认识的好朋友们,范情看着也很没活力的样子,只是待在郝宿身边,哪里都不愿意去。

回家以后,郝宿见范情乖乖缩在自己的手里,眼睛还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跟对方说了一会儿话。

“要不要看书?昨天不是说想看悬疑故事吗?”

小兔子对郝宿说的提议都不感兴趣,他就想这么跟郝宿挨着。

但他想了想,还是提出了一个请求。

要亲一下。

哼唧的时候,声音里也有些小委屈的感觉。

“亲哪里?”

脑袋亲一下。

郝宿于是亲了亲小兔子的脑袋,他还附带地又多亲了一下对方的爪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