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牧仰头靠在床上,闭上眼睛,心中忽然一阵强烈的痛苦,让他觉着很煎熬。
两个月了。
两个月了!
为什么就忘不掉?连看春晚都强颜欢笑不起来,一阵一阵的难受。
林菲端着一盘水果推门进屋,露出笑脸:“春晚没意思?来吃点水果。”
林菲坐到床边,程牧忽然倾身过来,压下腰抱住她,紧闭着眼睛脸埋林菲的怀里。
“……”
林菲轻轻摸他的头,轻锁着眉头,心里也有些慌,眼中满是心疼,她从来没看过他这样难过,林菲又不敢多说什么。
程牧抱了林菲片刻,松开手仰头笑,装作若无其事,起身下床说:“我刚胃有点不舒服,现在好了,我去陪爷爷看春晚。”
“把水果端过去。”
“知道了。”
程牧端着水果走了。
林菲坐在床边,捡起扔在床上的一件衬衫叠好,嘴里叹了口气。
“他怎么样了?”
程叶城进来关上门问,他刚才就感觉到儿子心情不太好了,林菲再次叹气,摇头:“不好,笑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