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晶晶心头一热，他真的在为她打算，他居然会为她考虑到这些。

陈晶晶脸上有了笑意，脸色也好看了些：“我还没有出国的计划。”

程牧点点头：“我觉着你还是认真考虑一下我的意见，我真觉着出国这条路更适合你。”

顿了顿，程牧缓缓说：“晶晶，我希望你以后有事不要再找柚柚了。”

陈晶晶脸色倏地变了，敏感地察觉到他的来意：“程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柚柚和你说了我什么？”

“她什么都没说，她很担心你，一直想照顾你，是我不想，因为这个她甚至和我吵了一架，晶晶，我不希望你和柚柚再来往。”

“为什么？”

陈晶晶脸色惨白，红着眼睛不停地强笑：“是我现在不配了是吗？柚柚是小公主，天真无邪又纯洁，我不配了，我流产堕胎。”

“跟这个无关，你曾经伤害过她，你是聪明人，你明白我为什么不想你们来往，你曾经想设计让叶凌夏和陶柚交往，你想要柚柚受到和你现在一样的伤害，她心软，但是我没法原谅你。”

“我没有，我当时真的没有想的那么深！”

陈晶晶焦急地辩解，她都哭了，她当时真的没有想那么恶毒，她只是，只是想让陶柚爱上叶凌夏这个浪子吃点苦头而已。

“晶晶，希望你能快点好起来，将来你要是实在有困难还是应该联系你爸妈，柚柚她小孩子一个，自己都需要我照顾，她真的帮不上你什么忙。”

程牧客客气气，陈晶晶脸色惨白，她笑了笑，给自己留了最后一点颜面：“好，我以后不会再麻烦她了，你放心。”

程牧笑一笑：“多谢了。”

——

“哎，我真觉着自己很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