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蒲夏下意识的摸上自己的脸,支支吾吾不知道在说什么。
席灏淡笑,“梦到我了?”
她扬气嘴角哼哼着,“不告诉你。”
席灏伸手抚上屏幕,好似在温柔抚摸她一般,深夜寂静,他的声音犹如沙沙的树叶抖落声,淡泊黯哑,缓缓道来:“我经常梦到你。”
“在美国的时候,几乎夜夜都能梦到你。”
她问:“梦到我什么?”
席灏看着她的眼睛字字认真:“梦到你拥抱我,亲吻我,说好想我。”梦醒来的那个深夜或清晨,他时常要花费一些时间来缓冲,是失落和空洞。
盛蒲夏被他深邃的墨眸盯得心猿意马,“席哥”
“嗯?”
“我刚梦到”
“嗯?”
“就是那个。”
“哪个?”
她把摄像头遮住,以平和的语气说:“我梦到我和你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席灏看着漆黑一片的屏幕,眼中浮现一层极淡的笑意。
原来是因为这个才红着脸。
“蒲夏,我也很想你。”他回答着最初她的问题。
她始终没有松开摄像头,看着他的笑容心甜如蜜糖。
——
这一通视频导致她后半夜都处于发花痴的状态,直到天微亮才陷入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