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是一个有道德感的系统，不能让宿主为难。

更难过了。

系统不说话，沈京墨只当他的又去互联网中畅游，这会坐在卫亭晏身边的助理起身不动声色地离开了房间。

估计是去洗手间了，沈京墨也没有在意，继续听王导在那里糊弄赞助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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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月两只手握着杯子，不停上上下下摸索，显得非常焦虑。

她来之前就注意到了，王导刚刚离开以后特意带着导师们离开，其他人估计以为是导师们自己有话要说，所以不和他们一起，纪月却知道那是因为卫家大少爷的原因。

眼角瞥到一个人穿着西装向卫生间走去，纪月眼睛一亮。今天这里除了文少笙没人穿西装，文少笙也不是这个装扮。很有可能就是卫家大少爷！

纪月心里仔细思考要不要跟上去。

这可是现在少有的机会。

赌一把，那以后有的就是荣华富贵。

心里这么想，纪月假装也要去上厕所，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跟了上去。

她以为没有人看见，却不知道自己一离开，原本凑在一起笑闹的小姐妹立即嘀嘀咕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