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临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就算是文东,也一时不能明白薛有年这是什么骚操作,难不成这孩子真是华临的?
他想了想,蹲回去问小孩儿:“你薛叔说了什么时候回来吗?”
小孩儿说:“明天或者后天。”
“啊?”文东还没说话,华临先惊讶发声。
文东抬头看他:“你不知道?”
“我以为就今天。”当时华临满脑子跑路,压根没细听薛有年说话,他皱眉说,“我爸我妈这两天也不在家啊。”
俩人正大眼瞪小眼,小孩儿露出难为情的表情,讪讪道:“是不是给你们添麻烦了?我、我……对不起。我可以去短期托儿所。对不起。”
华临:“……”
虽然他并不想以恶意揣测一个五岁的小孩,但他很难不怀疑这副委曲求全的绿茶样子就是学的薛有年,这个小孩故意的吧,一定是的吧!
华临怀疑自己要用一生的时间去治愈当初被薛有年那一系列高端绿茶操作留下的心理阴影。
过了几秒钟,华临的语气有点硬地说:“我明天要上班。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只能问问有没有短期托儿所了。”
小孩儿低下头,小手轻轻地拽着自己的衣角,很局促,很自责,又像是很失望。
华临刻在DNA里的鉴茶基因开始疯狂鸣钟。
他冷酷地想:演吧你就演吧,我不会上当的。
然后,华临听到文东说:“没事儿,我有空,我带他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