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说不要就是要,你看书吧。”她闪进了浴室。
苏妗捧着书本心里头暖暖的。
她又想起杨清河手腕上的疤痕,坚定的摇摇头。
这么温暖的人怎么会割腕自杀,一定是别的原因造成的。
杨清河化了个淡妆,描眉抹脂添了几分女人味。
穿了件白衬衫和黑西裤,球鞋是干净的白色,适合夏日夜晚的清爽纯净。
苏妗没化过妆,看着那些瓶瓶罐罐觉得神奇。
再看看杨清河,本来就长得好看,现在眉眼间似乎多了几丝妩媚。
苏妗指指她胸口,“要不要扣上一粒?”
杨清河低头看了眼,白衬衫的领子宽宽松松的倒在一侧,中间露出一点沟,很浅,钻石项链垂在正中央。
她笑了几声,“不扣不扣,要的就是这种。”
“啊?你要去见谁啊?”
杨清河拿上小包,声音压得很低,“去见男人啊我男人。”她补充道。
‘我男人’三个字让苏妗脸轰的就炸了。
对她而言,露骨又直接。
夏季昼长夜短,晚上七点左右的光景天还是有亮光的,深深浅浅的云层交织在一起,飘渺的光从西边发散出来,远处的树,房,高架,渐渐变成黑色的块体,天黑下来的时候它们只剩一个轮廓。
赵烈旭坐在车里,熄火拔车钥匙,解开安全带却没下车。
小区种满了高大的梧桐树,密密麻麻的阔叶遮住夜空,就连路灯发出的光都透着树叶的绿。
他开了车窗,随手点了支烟,手肘搁在车窗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