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的机票是明天下午两点多。今晚就是和简雅厚今年同居的最后一晚,某叫兽变得更加禽兽了。席然被折腾得,严重怀疑对方就是要他第二天起不来,浑身酸软无力,扶着腰嗷嗷叫。
第二天,他调的五个闹钟,被简雅厚随手按掉了三个,一个被他自己烦得扔到地上,最后一个才懒懒的一按,保住了小命。
席然半睁着朦胧的睡眼,扒拉过衣服,才恋恋不舍的从温暖的怀抱里磨蹭出来一点,慢慢穿上,然后打了个哈欠,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简雅厚躺在他身旁,单手撑着脸,悠悠笑着打量他。看着他扬手的动作,宽松的毛衣缩了上去,露出了纤细的腰线,白玉似的肌肤上点缀着点点暧昧的红痕,都是自己昨晚的杰作。
简雅厚深知其中滋味,喉咙微动,眼神变得暗沉,抬手就把还意识不清的可口少年压了下来,轻松脱掉他刚穿上的衣服,意犹未尽的又来了一次。
席然低哼一声,双眸豁睁,瞬间清醒了,死死瞪着身上笑容灿烂的某人,胡乱推着挣扎,气吼:“你疯了吗?!我还要赶飞机回家。”
简雅厚笑了笑:“哦?那我就操到你腿软回不去啊。”
以为男主只是一时抽风的负气话——这种想法是绝对不可取的!简雅厚还真的就把他做到错过了飞机不止,还硬拉着他过了极其迷乱的几天。
虽然席然都有在努力推拒,但也还是不可避免地爽到了,最后沦陷下去。而且,这厮居然还给他码着的小黄文带来了无限灵感……他码着码着,竟有点脸红耳热,还码了特别多,弄了存稿箱,不禁扶额略略羞愧。
席然又逗留两个星期才真正回家,简雅厚给他弄了张除夕前一天的机票,也不知他是怎么和原主母亲交待的。
期间,两人日常的伙食都是席然包了,本来他想要两人平摊分工,可简雅厚还真能做个饭就差点烧了厨房,比傻白甜女主还要傻白甜,对方讨好式笑着,席然冷漠接手,尽管觉得对方是装的,但为了自己的胃还是亲自下厨了,其余时间就出去吃或者叫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