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写着地名的标签都被撕掉了,墙壁上涂了些什么东西,地板上沾满血污,火在燃烧,整个站几乎被挖地三尺,他们挖了一个深坑,没有30米也至少有20米深。
地板上和天花板上画着星形的东西,都是用简单的线条,你知道的,就好像小孩子画的那样。
是的,我迷惑了,我被红军抓住了?
然后我转过头去―发出响声的。
他们把我带到深坑那边,放下一根绳子,用冲锋枪捅我,让我自己爬下去。
我往里看了看——底下有很多人,正用废金属片和铁铲,把坑挖得更深点。泥土用绞车提上来,堆进货车里,推往别的地方。
是的,只要这些带着冲锋枪的家伙在——这些疯子,他们全身上下从头到脚都纹着纹身——就像某种犯罪组织,我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很可能我已到了营区。好像这些家伙正在往外挖地道,他们想要逃跑。而这些流氓就是当局的雇工。”
“但后来我意识到:那根本就是废话。哪个地铁站会没有警察?
我告诉他们,我恐高,我会马上倒下,对他们没什么用处。
他们商量了一下后让我做往货车里装从下面运上来的泥土的活。
那些卑鄙小人拍了拍我,把我用手铐子锁起来,这样他们还指望我给他们拉车?
呸!
但我仍然没法弄明白他们在干什么。不管怎么说那不是个容易的活儿,我还算是幸运的,”
他耸耸自己巨人一样的肩膀继续说,“然而那里还有些身体更弱的家伙,一旦有人倒下了,光头们就会把他从泥土里拖出来,拉到楼梯边去。
当时我路过楼梯边,看了一眼。
他们在楼梯边安排了一个人,一个真正的傻蛋,就像过去站在红场上的那种,由他把拖去的人们的脑袋砍下来,他握着一把尺寸正好合适的斧头。
血流了一地,砍下来的脑袋穿在一根杆子上。
我差点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