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心虚地看他一眼,保证一般强调,“以后不会有了……”
“晚了。”
沈榆低头,覆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看着那白玉似的耳垂一点慢慢爬上绯色,凝成滴血般的血玉,硬是忍着咬下去的冲动,撑着身体起来。
顾灿红着脸坐起来,看他一眼又触电般离开,抬手捏了捏发烫的耳尖,干巴巴道:“不能换一个吗?”
“不能。”
沈榆干脆利落地拒绝,捏着他的下巴转过来正对自己,沉声道:“就这个。”
虽然沈榆没有明说,顾灿也知道他是想杜绝以后自己再提这件事,最好连想起来,都深刻地记着这次的“惩罚。”
顾灿无法,只得凑过去亲他。
以往大都是沈榆主导,即便偶尔顾灿主动一下,后面也会换过来。
顾灿不得章法地亲了一会儿,看沈榆真的没有帮忙的意思,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推着人躺下去,犹豫着去解他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