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云泽也发现自己耳朵发热,偏了偏头,掩饰性地咳了一声。
谢白还在笑,这时才发现掌心有点硌,摊开来一看,原来是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钥匙。应该是在画里过关之后带出来的。
谢白歪头,把这递给阚云泽看。
阚云泽也立刻正了正脸色,收敛了那些不自在,说:“应该就是开那个锁着的房间的钥匙了。”
谢白点头,他也是这么想。
于是,两人就走过去,将有些旧的钥匙插进门孔里,或许是许久未开,转动的时候有明显的阻力感,费了点劲才打开,门吱呀一声,慢慢推了开来,房间里面飘着灰尘,是多年没有人进入的破旧状态。
这里原本应该是一间卧室,和谢白住的那个八人间很像,都是上下铺,充分利用了空间,有些逼仄。
奇怪的是,床上的东西都还保持着原样,有被子床单枕头,若不是铺满了灰尘,就像是还有人在这里睡一样,只是他们都暂时去上学了而已。
谢白他们在房间里走动,试图找到些什么线索。
灰尘很大,谢白捏着鼻子,眯了眯眼,感觉痒痒的,想打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