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银子站在福泽谕吉的肩头,侦探社的新人似乎得救,心中并不觉得意外,她无数次见证过侦探社的胜利。武装侦探社过去不是没有遇到过难题,但从来没有一件事绊倒过他们前进的脚步。
“嗷呜。”定春扶着神乐找到在福泽谕吉办公室享受高档生活的坂田银子。
“废物大人,要去接委托人了阿鲁。”坂田银子背着她们吃香的喝辣的,神乐早已一肚子不满,此时的态度算不上友好。
坂田银子动了动爪子,“喵。”她现在是只猫,人类对金钱的烦恼与她无关,小心她去动物保护协会举报虐猫。
神乐做了个宰掉的手势,不容置喙道:“今天不跟我们走,小心拔光你全身的猫毛阿鲁,保证福泽大叔看了就始乱终弃阿鲁。”
坂田银子一只猫是斗不过神乐的怪力,神乐撕扯着她头顶的卷毛,坂田银子疼得厉害,“喵喵喵!”
经过一番无用的挣扎,坂田银子带着福泽谕吉买给她的高级罐头跟上神乐。
福泽谕吉自然是不舍得的,想说要不然把猫留下,但神乐抢先一步:“大叔,纵容这个女人的话,未来一定会把你的养老金全花在打小钢珠上的阿鲁。”
福泽谕吉全身僵硬,这得是多远的未来,他暂时还没到要靠养老金的程度。
拧不过神乐,福泽谕吉眼睁睁看着神乐拖走他的猫。
一个为自己没了吃软饭的生活悲伤,一个为没了猫撸的生活悲伤,双层悲伤加在一块,满满的都是成年人的无奈。
春野绮罗子用纸巾嗅了把鼻涕,“竟然拆散了社长和银子小姐,这个社会太残忍了,太冷漠了。”
宫泽贤治难过地说:“银子小姐肯定不想离开社长的。”
“哎,这也是没办法的。”谷崎直美哀愁了一会儿,待看见走过来的谷崎润一郎,立马从哀愁中走出,激动地扑进他的怀抱,“啊,哥哥大人。”
国木田独步无力吐槽,那个天然卷到底有哪点值得难过的了,不就是出个差,为什么显得像天人永隔,他们侦探社是恶魔吗?!
志村新八等在了楼下,一本正经地告诉她们工作的地点,这种事是不能指望神乐和坂田银子的,“委托人要去的地方是北海道,飞机票国木田先生帮我们预定好了,定春不好携带,所以交给乱步先生收留,还有其他问题现在就提出来吧。”
定春在万事屋的身份很复杂,既当宠物,又算半个交通工具,外表是狗,却极通人性,文化知识远超是人的坂田银子。江户川乱步挺喜欢定春的,这次收留定春也是他自告奋勇,不过志村新八认为到时真正照顾定春的定然是国木田独步。
就像小孩子在想要养宠物的时候,总是信誓旦旦地向父母保证自己会对宠物负责,但事后照顾宠物最多的,还是家里的妈妈。
坂田银子闷闷不乐的,爪子有一下没一下玩着神乐的头发,神乐稍微后仰起头,“猫咪不开心会死的阿鲁。”
“你从哪里听来的,银桑这不是不开心,是懒惰。”
“泡大叔倒挺积极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也要先喂饱我们的肚子阿鲁。”神乐教育道。
“喵。”
神乐听不懂猫语,自说自话道:“没错,女人要学会独立阿鲁,拿钱就够了,心还是要长在自己身上阿鲁。”
志村新八已经懒得去纠正她们的思想,这些念头根深蒂固,认清不是他能轻易撼动的,志村新八放弃治疗道:“产屋敷先生在等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