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熟能生巧。
再次醒来时,我看着面前关切望着我的狗卷棘,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和他说,只是抓紧时间,趁着记忆还在疯狂运转起了魔力,试图给自己搞上几个大脑封闭咒。
魔法圣物火焰杯——简称圣杯。
都是魔法系流派,没道理咒语不能通用啊!
可惜我早已记不清楚大脑封闭术的使用原理,只记得斯o普把哈o波特扔进了冥想盆。
这导致我努力了半天只获得了一个金鱼缸一样罩在头上的小型保险柜。
更可怕的是,仅仅动用了这么一点“微不足道”的魔力,我就已经开始感觉到体内魔力的干涸了。
我控制不住的恐慌起来,要知道就在刚才我还毫不费力的造出了高达须佐能乎,那可是800个保险柜不止的体量啊!
仔细探索下,我发现充斥着身体的魔力由澎湃的大海变成了枯竭的溪流,咬紧牙关也只能再榨出一个保险柜的门。
救命,这可是我最后的一点指望,要是连魔力都消失了那还反抗什么,我干脆点原地自鲨算了!
左思右想我也找不到合理的解释,大海突然变小溪怎么也得有个征兆吧!
这根本就不合常理啊!
我第一百零一次无能狂怒,向老天爷发出了怒吼,“他喵的谁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旁边有人点了点我的胳膊,“鲑鱼!”
哦,对,这里还有个等着我触发对话的狗卷棘。
我生无可恋的拉开保险柜的门,费力的转头看他,“你说吧……”
狗卷棘眼中都是担忧,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目光着重停留在我头上凭空多出的保险柜上,看起来很担心我是不是疯了,“……大芥?”
我一点没有给他解释的心情,自暴自弃的说道,“不知道啊,随便吧。”
狗卷棘看起来更担心了,他拿出手机,灵活的单手打字,[怎么了?]
我愣了一下,盯着他看了两秒,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狗卷棘的左手袖子怎么……空荡荡的……
“你的手怎么了?”我不可思议的反问他。
“大芥。”狗卷棘看起来不怎么在意这件事,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我身上,似乎在判断我的精神状况。
我也知道头上顶着一个保险柜的造型看起来有点疯疯癫癫,但我绝对不会因为这样就放弃这个防护的!言简意赅地向他解释了一句,“这是大脑封闭术。”
没想到听完我的解释,狗卷棘的表情看起来更困惑了,他简短的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在对我说,还是在对自己强调,“大芥。”
他看起来压力好大的样子,出于某种同病相怜,我耐着性子又向他重复了一遍,“这真的是大脑封闭术。”
狗卷棘点点头,颇几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的妥协。
我有心想问清楚他的胳膊到底是什么情况,可是现在显然还有比这更重要的问题。
周围的环境阴暗又潮湿,很明显这里已经很久没人居住了,老旧的家具充满了腐朽的气息。我躺在屋子里唯一的床上,微微一动就能听到身下传来床板噶吱作响的声音。
怎么看这里也不是一个可以聊天的愉快环境,显然是发生了什么才导致狗卷棘带着我逃到这里稍作休整。
我有气无力地问道,“我们是在躲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