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流终于知道自己的房间为什么会那么狭窄了,大概是茅草做的屋子只能这么大。
毕竟里面没有什么房梁、承重墙之类的东西,太大了容易坍塌。
云清流四处转悠了一圈,几乎每一个比较好的茅草屋都翻找了一遍,结果没有看到什么好东西。
不是她嫌弃,实在是里面连块鲜艳的布也没有,更多的是已经用灰了的白布。
走着走着,云清流看到了血。暗红的颜色是那么显眼,一路蔓延到一个破旧的茅草屋之中。
这个时候,她的心中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顺着血迹走了进去。
这个破旧的茅草屋的门并没有关严实,只要站在门口就能够看到里面大半的东西。
只见房间中密密麻麻的茅草堆上,无力的躺着一个身穿补丁衣裳的女人,深色的血液打湿了一片地域。
云清流观察了很久,发现那个女人是昏迷的,只有胸膛在微微起伏。
小产了怎么不去看大夫?
为什么不躺在床上好好休息?
磨磨蹭蹭了两盏茶的时间,她突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妙,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小产了该怎么办?
大出血了又该怎么办?
老天爷,她该怎么治疗?
天呐,她不是医生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