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 这样的男人不能嫁, 跟着他没有好日子的。”

“听说那张家老五又把赚的钱给他父母了, 够大气。”

“张家老五的女儿死了，是被她爷奶活活打死的。”

“你就是个窝囊废，什么也不行的窝囊废。”

“不好了，老五媳妇死了。”

“啊呸, 一个扫把星, 死了就死了，把人给我扔出去。”

“我女儿嫁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滚，给我滚。”

“……”

矮小的房间内, 看起来憨厚又朴实的男人大叫着从梦境里清醒了过来，大口大口的喘气。

“都这么晚了, 吵什么吵？”

“快睡觉，明天还要起来干活勒！”

“谁呀？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

面对室友们的抱怨, 编号为1389831的张家老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什么也没说的摸了一瓶酒, 垂头丧气的走出了房间。

一夜之间，女儿死了，妻子死了，什么也没剩下。

1389831一辈子都是个老实人，现在同样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