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蚁冷笑了一声,抑扬顿挫地说道:“谋害?我是巫,我是焱燚部落的巫,整个部落都应该听我的,首领只是带领你们狩猎猎物,抵抗其他的部落,首领可以换,但是巫不能,我是巫,没有我的付出就没有部落,我有权利换下我不喜欢的首领!”
“阿叔,你疯了!”
“他乌阳凭什么比我在部落有更高的威望?我给部落的人治疗伤口,他不过是带着你们狩猎,他算什么?!”
水岩震惊得说不出一句话,自己心中善良的阿叔怎么会是这样一个人?
炎狼躺在地上冷笑了一声,说道:“老杂毛,你说你给部落的人治疗,哪你告诉我,我阿爸是怎么死的,不就是因为你拖延时间后救治我阿爸,我阿爸才死的吗?你竟然还说你为部落付出了很多?”
“哦,你竟然记得你阿爸是被我拖延了治疗的时间?我记得那时候你很小才对。”水蚁看了炎狼一眼,突然露出一个匪夷所思的笑,接着说道:“无所谓,反正你们都要死在这里,没事我可以告诉你们所有事情的真相。”
“炎狼,你说的对,但是你有一点错了,你阿爸不是因为我拖延治疗而死的。”
“你阿爸那个贱人敢顶撞我,所以我拖延时间给他疗伤,本来想他肯定会因为流血过多死掉,但是他没有,所以我用毛皮把他闷死了。”水蚁一张老树皮一样的凑到炎狼的面前,绘声绘色地说道,还伸出自己仅剩下的左手示意一样的捂住炎狼的鼻子和嘴巴。
炎狼额头的青筋暴起,眼睛瞪大充血。
“贱人!”
焱燚巫笑着走到公羊烈的身边,看向公羊烈,笑吟吟地说道:“对了还有你,你的老婆梦山也是我故意弄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