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最大的一处伤口的时候,伤势不重但是面积却是占据了胸前一大片,手指轻轻滑过,似乎是弄疼了骆安。

骆安皱紧了眉毛,嘴里发出一阵呻吟,身体紧紧崩起,就像是随时准备攻击。

陆乐晗看得有些心疼,今天就不应该让他出去的,就算是小伤也不应该冒着个险,大不了碰不上那支小队以后专门追上去就可以了。

探到骆安的额头上试试体温,轻声说道:“骆安,没事,我是沈嘉言,没事了。”

听到陆乐晗的声音,骆安睫毛眨了眨,眼睛缓缓睁开,看见沈嘉言的脸,扯出一抹笑说道:“嘉言,我以为我又要见不到你了。”说完没有力气地放松下来,合上了眼睛。

陆乐晗的心里蓦地一紧,感觉一直大手对自己的心脏搓圆捏扁,窒息地说不出话来,良久说道:“为什么是又,我不是一直在吗?”

骆安已经昏睡过去,自然不能回答陆乐晗的问题,当然如果他完全清醒,可能也就说不出来又这个字了。

陆乐晗费了些力气把他拖到床上,倒了杯温热的白开水,一点一点地喂给他,骆安的双唇紧闭,水顺着嘴角划过下巴落在床单上。

陆乐晗看着他干的起皮的嘴唇眉头紧皱。

骆安有些高热,脸色不正常的红,摸着有些烫手。

陆乐晗束手无策,只能先放下水杯,他本来就是个从来不关心家事的一个人,末世之前只顾着屯吃的用的,药什么的一点都没想起来,沈嘉言这边自然不可能会有那种东西,看着已经有些烧得糊涂,甚至开始说胡话的骆安,陆乐晗有些心急地问道:“小九,你不是说那个灵泉可以去除身体的杂质还是什么的,管不管治病啊?就像高烧这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