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别人或许不知,可是李成贤那里不明白这徐景睿从小便喜欢粘着自己哥哥哥哥的叫,也是因为年龄稍长,碍着礼仪这才换了称谓,只是每次相见时那眼里溢出的爱意怎么瞒得过自己,这徐景睿确实有龙阳之好,而且好的还是自己。
看着面前少年迤逦的容貌,想像着他在自己身下扭动呻吟的样子,一定更加诱人,压下心头的欲火,想着还是要以正事为重,缓缓开口:“景睿,帮我也是在帮你自己。”
陆乐晗轻轻叹一口气,躬身行礼道:“王爷,容景睿再想想吧。”
李成贤但笑不语,亲密地摸了摸只到自己肩膀的陆乐晗的头顶,声音轻柔,却带着无尽遐想,听着就像是一种享受,说道:“景睿,难道你想一生困在这深宫之中犹如女人一样婉转承欢,再不触及朝堂之事吗?”
如此直白的话让陆乐晗感到无尽羞辱,就像是自己完全被扒光赤裸在众人面前一样,身子有些趔趄,惊呼:“大殿下。”
李成贤面上现出悲痛的神色,揽了揽徐景睿的肩膀说道:“景睿再好好想想吧,事关重大,我也不想逼景睿的。”说罢拂了拂衣袖,准备离开,回头又道了一声,“我还是希望景睿能够为自己着想,这样的生活景睿想毕也是早就难以忍受了吧。”
陆乐晗眼里划过屈辱,恨不能立刻去死,也恨不能把那个人千刀万剐,嘴唇抖动半天说道:“殿下,若真到那一刻,可否保我徐家平安?”
李成贤眼里惊喜,完全没有想到竟然如此就会让他同意,看来这徐景睿对自己也算是深情到了极点,若是事成之后他还活着那收入房中也无不可,看着陆乐晗的眼睛一字一句郑重其事地保证道:“我可保景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陆乐晗低着脑袋,最后终于低声说道:“景睿定会助殿下一臂之力。”
李成贤面上欣喜之情更甚,大力拍了拍陆乐晗的肩膀,哈哈大笑说道:“如此多谢景睿了。”说完之后还轻轻在他肩膀上捏了一把,饱含深情地看了一眼他。
陆乐晗被第一下拍得有些站不稳,踉跄两步忍着肩膀上的痛说道:“人多眼杂,还请王爷先行回去,若有事再联络。”这身体不仅多病,还异常地娇弱,忍不了什么疼。
“好,那我就先告辞了。”李成贤甩甩衣袖,大阔步离开。
陆乐晗看着渐行渐远的李成贤,没想到自己还没有去找目标,目标倒是亲自送上了门,嘴角划过一抹笑,这也算是完成了第一步计划吧。
转过身,对上一双冰冷的眸子,吓得他心脏差点从胸腔里蹦出来,腿直接软了软,都没能后退半分,看清楚是李成图之后松了一口气,差点被那狗屁皇帝搞成神经衰弱了,总觉得他无处不在。
等等,谁,李成图,卧槽,怎么兄弟俩一个不出现都不出现,出现一个就扎堆。
冷眼看回去,站在原地敌不动我不动,一阵风吹过,到底身子骨还是有些弱,凉意侵体,手捂着嘴轻咳两声,行礼道:“下官参见三皇子殿下。”
没等到李成图的平身,陆乐晗弯着腰,许久不见礼这还不到半分钟就觉得身体像是散了架一样难受,身形一晃,胳膊被人扶住,一道和手上温度一样的冰冷声音自头顶响起来:“徐景睿?”
陆乐晗直起身子抬头,那张脸似笑非笑打量着自己。
欠了欠身,脱离他的手,说:“三皇子可有事?”
李成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厉声说道:“徐景睿,好大的胆子。”
陆乐晗知道他是在问刚刚和李成贤见面的事情,八成也是听见了两个人的对话,也不紧张害怕,面上一片平静,仍旧言语清冷说道:“三殿下若是想告发恐怕就不会在此处等臣了。”
李成图笑笑,眼神流连在那副风吹就倒的身板上回忆着刚刚触手的那副身体,就好像摸到了骨头一般,说:“徐大人果真是聪明人。”
“不及殿下十分之一罢了。”陆乐晗淡淡回答,“只是不知殿下可愿与我做个交易。”
饶有兴趣地摸了摸下巴,瞅了一眼陆乐晗的表情,却看见他因为微微低头而露出来的精致小巧的锁骨,虽然有些过分地瘦了,但是胸前的皮肤却是白皙光滑,就像是上好的绸缎,捻捻手指,臆想了一下若是真的在那细腻的皮肤上摩擦会是怎样的一种手感,说道:“徐大人不是刚刚和我大哥达成共识吗,怎么一转眼又盯上了我?”
陆乐晗眼中划过一抹悲愤,又掺杂着些许凄凉,幽幽说道:“刚刚本就只是权宜之计,大皇子逼我太紧,若是不应承下来岂不没完没了,大皇子与皇上是一路人,下官实在不放心将自己交予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