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陆乐晗也不敢说出来,缩了缩脖子,问:“那你的呢,总不可能一直不要吧。”
温特大言不惭:“我这两天很忙,没时间陪你,你不出去就不需要。”
想了想又说,“等我忙完了再过几天我会让他们重新买的。”
你是吃药了,怪不得自己腮帮子那么疼,你把那几件衣服怎么了。
觉得有些奇怪 ,陆乐晗问:“为什么要在你忙完了几天,你现在跟他们说,过两天不是就可以送进来了。”
温特深深看了他一眼:“那几天你也不需要。”
“”说的那叫一本正经,理直气壮,我简直无话可说,没法反驳。
温特说话确实算数,整整一个礼拜的时间根本就不要衣服就只是静静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吃得太撑就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更不用说思考衣服的问题了。
就是衣服被送来的前两天,陆乐晗甚至都懒得转头去看一眼。
晚上温特拉着他的手又要吃饭的时候,陆乐晗紧紧抓着自己的被子护着嘴巴,哭兮兮地说:“不吃了,我要是吃撑死了以后就吃不了了。”
温特皱皱眉毛,捂住他的嘴凑过去:“没事,我带了消食的药。”
“”
桌子上一条咸鱼一般被过来翻过去,温特甚至还不停地用筷子左戳戳右戳戳还要忍受吃的那个人嫌弃肉太瘦了,陆乐晗绷紧了自己的脚尖一口咬在拿筷子的那只手上,结果发现这吃法苦的还是自己。
正准备直起上身的时候一只手过来使劲按住自己的头部,整个人一下子趴在那根筷子边上,腰以一种难以想象的姿势折在温特的怀里,陆乐晗瞬间有一种自己要上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