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撇了撇嘴道：“都一样，一样。”请不要计较我语文差这件事……这不是重点。

不一样……

唐耀弈顺手狠狠地拉过顾白的手，顾白脚本来就蹲久了，有些麻，没站稳两人便齐刷刷得倒在了地上，顾白压在唐耀弈的胸口，唐耀弈抱住顾白的身体，环住顾白的双手。

“是爱，不是喜欢。”唐耀弈发生的望着病房里白晃晃的天花板，抱住顾白，出神地说着。

撑起身子，刚好对上唐耀弈的双眸，顾白眉头深深地皱起。

唐耀弈这么认真的神色，很像……李沐。

“耀弈，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顾白说话的声音很轻，就在唐耀弈的耳边回响。

唐耀弈双手环住顾白的脖子，将顾白拉得更近了几分，只有几个公分的距离，进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鼻息，脉搏的跳动。

“看着我的眼睛。”

“顾白，我唐耀弈爱你。”黑色的双眸中，顾白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影子，倒影在唐耀弈眼底的深处。

顾白有些惨然的笑了笑，有几分自嘲地说道：“耀弈，别爱一个疯子，除非你也是一个疯子。今天的话就当你没说过我也没听过，你先回去吧。”

说话间，顾白的神色很淡然，刻意得让自己显得有些冷，拒人于千里之外。

行云流水，顾白起身，走到床边，躺下，用厚厚的被子蒙过自己的头，仅仅闭着双眼。

唐耀弈躺在地板上，望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