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但还是抽回了手,眼神也不对了,林昭仿佛自己也得掉进了那万丈深渊,脑子里只剩下完了两个字循环滚动播放。
前两天他才警告了蒋父,怎么可能想得到这还没隔几天对方竟然就敢又上门挑衅,这次还是直接冲进来的。
错,是他的错,他不应该用正常人的思维来衡量蒋府的每一个人。
有病,一大家子都有病,疯狗病。
林昭简直要后悔死,他从来没有过这等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换时间回溯的强烈愿望,一想到差点失去怀里的人,滔天的怒火几乎连他的头发尖都要烧掉。
林家,和蒋家,势不两立。
“水……”和宁发了高烧,身上比火炉还烫,肌肉又像是被烧软了,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他胳膊肘撑着床,没爬起来,瘫在床上小口小口喘气,每呼吸一口气,嗓子眼就疼的受不了,连点润喉的口水都没有。
林昭一手提着茶壶,一手端着茶杯,赶忙先将他扶起来,避过他伸过来的手,茶杯直接送到他的嘴边。
和宁渴的很,也不跟他客气,揪着他的手咕咚咕咚接连喝下去三四杯,这才感觉勉强活了过来,无神的眼珠子转动了两下定在林昭的脸上,不自觉又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不好意思地说:“谢、谢谢。”
林昭正准备帮他擦拭嘴角水渍的手就这样悬在了空中:“你、刚说什么?”
和宁还不能好好控制的自己的表情,一脸木然地看着他,轻微晃了晃脑袋,他好像没说什么吧。
是下意识已经将自己划分为该说谢谢的那一波人里去了吗,林昭眼神复杂地扶着他慢慢躺下来,见他眉心微微蹙起,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头疼,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