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定泽耐着心思解释道:“我妈要我去相亲,你……”
听见外面人说话,白少天用水清洗身上的痕迹,对浴室里的镜子看见自己背上被罗定泽抓的抓痕,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太明显了,“你去啊!”
“卧槽,去个鬼,相亲找老婆,我有老婆,相什么亲?”罗定泽被那句‘你去啊’气得差点没砸门,好在他已经习惯这人呛他的腔调,深呼吸两口气……再说话。
罗定泽觉得自己一定是脾气太好了,要不然快二十年这人也不会上床叫老公,下床就翻脸,都是自己给惯的。
“姓白的,我告诉你,今天不管怎么样,你都必须和我说清楚,到底去不去结婚!否则我就不走了!”罗定泽在门口一站,发狠说道。
正在里面冲洗的人闻言浑身一僵,默然把水关掉。
听见里面的水声渐止,罗定泽就等着人开门,过了大约一分钟,那人终于开了门,罗定泽看见他就露出一个微笑,谁知那人就像没看见一样,径直走进房间里,拿上自己的衣服就开始穿。
“白教官,我刚刚在外面说的话你没听见吗?要我重说一遍?”罗定泽上前,还给白少天抵了一件外套过去。
白少天接到手里,面无表情地说道:“听见了。”
“哦,那给我个回答吧。”
罗定泽笑着用手去抓白少天的手臂,被人甩开手,“我已经回答过你了。”
“没……”罗定泽话音还没落下,就听见那男人解释道:“我说叫你去相亲,我还有事,先走了。”
拿上帽子,白少天瞥了一眼正要发作的罗定泽,疾步往外走,走到门口随口道:“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关了。”
随着“砰”的一声,门被关上,还在卧室里的罗定泽双手握拳,手都有些抖,突然一拳头砸墙上,可以清晰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
“你这是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裹着纱布石膏来上班?”易桢见罗定泽的右手裹着纱布,蹙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