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多也就在我擅长的领域内,有些研究罢了,写了几本密录,可又没法与人比这个?”
话说到此处,女剑尊幽幽开口:“怎么就不可以了?”
“呃?”
莫成君愣住了,他又眨眨眼,干巴巴道:“据我所知,梧桐法会似乎没有比试创法的项目吧?”
女剑尊终于不再打马虎眼,而是直接道:“并非是让你上台与人比试,也并非是让你与人斗法厮杀,只是想让你上台,来一场开坛讲法而已。
你就将那里当做是你的课堂,给所有人来一场大课,讲一场道法领悟即可。”
若是如此,倒也不是不行了!
可莫成君愿意吗?
开嘛玩笑呢?
他肯定是不乐意的。
于是,他脸色更苦,就想再说些什么,却听女剑尊幽幽一声长叹。
“唉……”
只这一声叹息,原本淡然平和的女剑尊却是满腹忧愁爬上了面庞。
她看着莫成君,道:“我知你性情淡泊,不愿抛头露脸;我更知你醉心研究,不愿迎来送往。
事实上,在此之前吧,掌教师兄已经寻过我一次,想让你开坛讲法,增一增我剑宗威风。
可最终被我拒了。
只因,我剑宗就不需要你来突显这点威风,我更知你不愿。
但这一次,却是我主动提出来的,也是我要将你推到前台。
只因为,玄玄子败了!
只因为,偌大的星河剑宗,三代真传弟子,找不出一人能压下那位洛逍遥了!”
“唉……”
又是一声幽幽叹息,偌大的竹苑似都染上了女剑尊的愁思。
莫成君来星河剑宗这么多年,何曾见过这般模样的女剑尊,感同身受的是一股子憋屈,几乎是脱口而出:“不就是讲道演法嘛,宫主,这也不是甚大事。
只要让我登台,就那些外宗的小渣渣们,我必然把他们给唬的一愣一愣的,更让他们见识见识我剑宗威风。”
“所以,你是答应了?”
“答应了,小事儿一桩,您就看我的吧!”
莫成君把自己的胸脯拍的咣咣响,好似真的就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
只是,话虽如此说,他还是多问了一句:“宫主,有些疑惑却是压在我心头许久,想要一问?”
“你说?”
“我观剑符宗以往处事都极为低调,其他几宗也和我星河剑宗多有默契,这梧桐法会不说是暗箱操作吧,但也有其行事规矩。
可为何这一次,这诸多宗门就和打了鸡血一样,非得在梧桐法会上争个名头出来?
还有,按照五十年举办一届梧桐法会的规矩,可这一次,足足提前了十三年,又是为何?”
莫成君终究是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他虽然不怎么关心外界的事儿,但真说起来,他想要安安稳稳的研究,那就得有个稳定的外部环境。
这要是没事儿就是一场大战,有事儿就来一次斗法厮杀,他还要不要安心研究了啊?
所以,他其实不怎么关心外界,但他真的挺关心天下形势的。
女剑尊听了这问题也是微微愣了下,有些不确定的道:“这是你自己所关心的,还是听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