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蹙眉:“你身上怎么有纹身?”

而且看起来还挺新的。

虞枭敛下眼眸,低声道:“在会所的时候被那些人逼着纹的,很疼。常殊哥要是不喜欢,我就不要它。”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

谢常殊叹气,抬手摸摸头,道:“洗纹身更疼。没事,其实很漂亮,非常衬你的手形。”

虞枭生得白,指如竹节般细长,这朵花像是开在雪山上的一抹红,被毒蛇环伺守候,既纯又欲,亦正亦邪,本身是极好看的,只是和虞枭这乖乖小孩的气质不搭。

谢常殊手还没从虞枭头顶拿下来,转眼就看见对方耳朵上两颗黑色的耳钉。

谢常殊一愣:“……”虞枭先前有耳洞吗?

“你……”他话刚开头,却见虞枭仰头看着自己,脑袋往他手心拱了拱,谢常殊手掌下滑,虞枭的脸主动往他掌心蹭了几下,眼睛里装着星星,乖巧地看着他。

虞枭平时的乖巧就已经攥住谢常殊偏而不自知的心了,刻意卖乖讨萌的时候,谢常殊绝无可能生还。

一时间谢常殊眼里只剩下虞枭漂亮的眼睛和可爱的虎牙,给甜得暖融融的,耳钉什么的暂时也懒得问了。

虞枭好好一男生,这么小怎么可能懂那些花里胡哨的,曾经沦落那种地方,想必一切都是被逼无奈,他问了也是伤人的心。

谢常殊父亲开着一家公司,妈妈是中心医院的儿科大夫,平时为人和善,亲和力非常强,是个社交狂魔,狂魔到整个小区都是他亲戚的地步。

尽管过年收红包的时候很幸福,可一旦闯祸……等同于一个悟空承受几十个唐僧喋喋不休的紧箍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