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旭见虞枭一幅可怜脆弱的模样,坚信刚才是自己看走了眼,急忙摆手:“别别……”

谢常殊大起大落后,表情麻木,大半身重量都交给了虞枭。

一看闻旭这书呆子还要喋喋不休,虞枭没了耐心,只见他捂着脸,似乎不想再说这件事:“请你别说了。”

谢父谢母便劝:“好了旭儿,你别担心,这件事是你同学的错,不该由你来道歉。药放这儿吧,毕竟是你的一番心意。”

一番纠缠后,闻旭留下了药,却怎么也不愿留下来过夜。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楼上两位看他的眼神都不太欢喜,他逃也似的离开了。

等一切归于平静,半夜,谢父谢母都收拾好要上床了,谢常殊拖着块搓衣板放到自家亲爹面前,一屁股坐到床边,待会要是他爹要他跪,他就暂时舍弃黄金,说:

“爸,你不是已经给我联系好国外的学校了吗?你送我走吧。”

谢父莫名其妙,鞋底板蠢蠢欲动,“你这首府大学考来玩的?你之前成绩狗屎不如,国外那是留来保底的。”

谢常殊悲痛道:“爸,再不保我马上就露底了。”

谢父额头青筋崩出:“理由。”

谢常殊:“我要出国深造。”

谢父怒:“满嘴瞎扯,大学才开学,你往哪造?”

谢常殊:“爸,你不能不相信你自己的儿子。”

谢父一脸扭曲:“我信你才有鬼!”

谢母这次也站在谢父那边:“殊殊别任性,背井离乡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出去了我们就是真的一年到头都见不到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