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常殊并不想出这个风头,毕竟学校在城西!
原本只想找个大合唱把自己塞进去,却没想到文娱委员拿着小本本过来的时候,竟然跟他说大合唱、校园舞和团体舞都已经被抢光了。
原来大家在开学第一天就涌去报了名,而自己当天却因为准备各种致辞和团建错失了良机。
翻遍了剩下的所有节目,他加入了一个歌唱小团体,成为里面的钢琴配乐,团里还有一个小提琴和萨克斯。
小团体准备的校迎新,成员来自不同的学院,没想到这个四人组的小团体最后一合计,早中晚都有课,能挤出来的时间只能在早上!
好在谢常殊体验到送虞枭上学的乐趣,每天早上的起床气都被大猫安抚得服服帖帖的,也就没那么抗拒起早床了。
家里配给自己和虞枭的司机就德叔一个,谢常殊也不想麻烦德叔,毕竟星晟私高和大学那么近。
短短一个月,他就习惯了和虞枭一起上学放学,如果没课,他要么在跟篮球社的同学打球,要么集训,要么就待在图书馆,到了时间就甩着钥匙去操场,开门就到了星晟私高的操场,晚上九点一起回家,时间正好。
当然,遇到谢常殊需要晚上加训的情况,就只能虞枭等自己了。越临近迎新会,加训越频繁。
尽管谢常殊说过许多次让他先跟德叔回去,他一次都不听。
刚开始几天虞枭会乖乖在操场等他,今年的秋天来得格外早,晚上的操场上秋意很浓,边上一排排的梧桐树叶已经发黄,风一吹就落下一大片,下雪似的。
虞枭便经常在连接两个操场的小门花坛边,粗壮的梧桐树下,或坐或站,借着隔壁篮球场斜刺下来的灯光做作业,风唰唰一过,裹挟着初秋的冷意,卷了漫天的蝴蝶落在他周身。
初秋的昏黄最让人萧瑟,当虞枭身处于这份萧瑟里,便格外让人受不了。
谢常殊只见了一次就绷不住了。
他自己都不懂为什么心脏揪得那么难受?
他很不喜欢看到虞枭瑟缩或落寞的模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