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母:“枭儿啊,他前不久给我打了个视频,说国庆要去个地方,可能要耽误几天。他没给你说吗?”
谢常殊无奈:“说了。妈,没事先挂了。”
他倒是把谢常殊的脾气摸得够清楚。
要不是之后虞枭每天晚上都会和自己视频,谢常殊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他。
虞枭给他的理由是借长假,去一个自己一直想去但没机会去的地方。
乖小孩突然先斩后奏,谢常殊其实有点不满。
只是谢常殊不知道的是,虞枭现在的处境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安全。
城西一座豪华酒店巨大的大厅内,矩形餐桌从这头延伸到另一头,上面摆着极近奢华精致的餐点,每盘菜都华丽得如同艺术品。
大厅一边站了一排二十个人高马大的保镖,身着肃黑西装,面无表情。
而足够百人宴会的矩形餐桌,此时也只在两头坐了两个人而已。
这场鸿门宴只针对一个人。
显然桌上的餐点并不是用来享用,而是用来装点门面,震场的。
餐桌的上位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头发一丝不苟,用饭慢条斯理,每个动作都透露着身居高位者的骨子里的教养,以及对庸俗者的无声鄙夷。
而坐在另一头的,赫然是虞枭。
“厉少爷,在外流浪的日子够久了,我们该回家了。”男人打量着虞枭,慢悠悠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