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寂静了约摸五分钟,谢常殊正在努力平复呼吸,耳畔突然呼来一道暖气:“哥,需要我帮你吗?”

谢常殊紧紧闭着眼,突然坐起了身。

他偏头俯视虞枭,严肃问:“谁教你的?”

虞枭所在被子里只露哥脑袋,一脸纯真:“这些需要别人教吗?我马上十六了。”

“呃……”所以这个小子知道他在对自己放电吗??要不是知道对方的真实年级他还以为对方在邀请自己。

“这种话你怎么能随便说出口?这种事怎么能随便跟人做?”他决心纠正对方错误的思维。

“哥不是随便的人啊。我以前经常看见熟悉的……之间互相……抚慰。还是说朋友之间可以,兄弟之间不行?”

谢常殊摸摸鼻子:“不是那回事儿,互相抚慰,也得成年才行。”

虞枭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好的,那我等成年。”

“不仅如此,”谢常殊他自己是有感情洁癖的,爱情观也很苛刻,“还得和爱人一起,爱人,就是……你确定会走一辈子的人,像我爸跟我妈那样。那地方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给你摸的!懂不懂?”

虞枭笑地非常开怀:“懂的,我以后不会了。”

谢常殊抿唇,迟疑问:“那你以前?”

“我以前没遇到我最亲近的人,没做过。”

谢常殊松了口气,又觉得这人出口成骚,明明这么单纯一人,也不知怎么回事,总说些让人误解的话。

“哥,你还睡吗?”

“睡个屁。”语气颇为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