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要给自己缝补。
谢常殊:“你还会缝衣服呐。”
“嗯。”
“都哪学的?”虞枭没回答。
这项技能来自上辈子那段地狱般的回忆。
外人都说他那时已经不是正常人了,谢常殊的一切都是他亲手制作后呈给他的。
缝好后给他挂在衣架上,“哥,明天上课,别忘了要早起。”
谢常殊:“别提醒我。”
虞枭笑着掩了门。
他一关门,谢常殊就从皮椅上起来,两步跨到衣架面前,拎起衣服对着灯光细细看。
“手艺还不错,真像个……”他挑了挑眉没说下去。
想起虞枭的叮嘱,谢常殊叹了口气,扶正床头柜上的驱邪佛像,熄灯睡觉。
自从国庆后那个早上跟虞枭谈心后,他好像再也没赖着自己要一起睡了。
很快就到了谢常殊生日,谢母给他来了个拥抱,祝他成年。
他爸非常实在,给了他一张银行卡,想必是被谢常殊给他买的那套衣服捋顺了毛。今天特地穿着,人都年轻了十岁。
谢常殊跟虞枭一起进了校门。
虞枭一路跟到操场。
在谢常殊掏钥匙的时候,虞枭叫住他。
“嗯哼?”
虞枭把谢常殊拉到操场视角盲区,从包里掏出来一顶帽子,抬手为他戴上。
又抽出一条卡其色围巾,给他围好。随后伸手抱住谢常殊,在他耳边道:“哥,恭喜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