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很久才通,“大晚上睡特么这么缺德!”
“程林!”
“嗷,谢常殊,好哥哥,你这样我会短命的。”
谢常殊飞快道:“是这样,你还记得你给我地那个药吗?”
“昂,咋了。”
“我朋友吃了之后发烧流鼻血怎么办?很严重。”
那边来了精神,“卧槽,就是你那遍寻良方还是不行的朋友?他行了!!这药这么吊!!”
“我怕是副作用。”
“副啥作用……”
“你不是跟我说一次泡一小包,兑水喝疗养一个月吗?”谢常殊沉重道:“他不小心把二十包一起泡了,而且没兑水……浓度,估计有些高,而且喝得有点多。”
那边麻了,“你要搞死他吗?”
“说了是失误!我没想到……”谢常殊心累到不想说话。
那边:“那个,一起喝也太恐怖了……”那边语气迟疑:“你不是说你这朋友情况复杂,一般药都没用……或许没事吧……要不你还是进去看看?我怕万一出事……万一哈……”
谢常殊:“看什么?他症状就是在发烧,很烫,流了很多鼻血。”
那边:“看他有没有反应啊!有的话发泄出来应该就没事了……”
谢常殊恼火:“你语气能不能不要这么不确定。”
那边苦哈哈道:“我也没试过啊。”
“行,后面有事再联系你,你先睡。”
谢常殊挂了电话就去了浴室,却见虞枭坐在地板上,头顶花洒冲的全是冷水。
他朝谢常殊看了眼,很快又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