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常殊闭眼揉捏着酸涩的眉毛,睁眼看时间,却发现拇指按着的手机屏幕碎成了蛛丝。
他不动声色移开手指,看着锁屏里的虞枭,小声道:“所以不管「谢常殊」是谁,只要他是「谢常殊」,你就会喜欢吗?”否则他无法理解反派对原主的追逐。
谢常殊休整了一段时间后,就根据上次记下的地址找到虞枭的老家。
那是城郊最偏僻的地方。
有些东西,他迫切地想给自己找个解释。
可等他找到地方,那所铁皮老房子里却空无一人。
谢常殊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谢常殊问邻居:“你们知道这户人家去哪了吗?”
对方只瞅了眼,冷淡道:“有钱了,搬走了呗。”
“请问是什么时候搬的?”
“好几个月了。”
“您知道他们去哪了吗?”
“没说呀,应该是城里去了吧。”
“他家庄稼怎么办?”
“托人帮忙收,他们发达了不缺钱。”
谢常殊在房子前后左右转了好几圈,这是一所土房子,泥砌的墙面,盖着青瓦,北面被雨水冲刷,墙体已经融了,门户上贴着两盒老式电表,胶皮已经被太阳晒得发脆。
在邻居青砖绿瓦的大房子衬托下,这户人家显得尤其贫困些。
门锁虽然鸡肋,但都锁好了,锁上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墙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