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枭臂膀宽阔,早已是个成熟的男性躯体了。
“辛苦你了。”声音喑哑难听。
他醒来后的两天,虞枭每天都会出去猎食,找药,寻水。
虞枭磨出了火,不过手上也起了水泡。
如果不讲究味道,他们甚至每天都能做到荤素均衡。
这天虞枭出去,竟然提了一只鱼和一只碗口大的鹰,他叫不出名字,不过看虞枭那狼狈的模样,抓到它们不会多容易。
他动作很老练地搭了个简易的棚子,足够遮雨遮阳,谢常殊便被勒令在下面温养。
他通过虞枭的介绍,才知道围着他的那些树叶有驱兽赶虫的作用。
短短两天,挡风的竹排也被他竖在了草棚两边。
他身上的工具仅仅一把小匕首和一根救生艇上的绳而已。
那双他爱极了的手,早就看不出原本模样了。
虞枭不睡觉,不歇息……
为了谢常殊病好后能最快的恢复身体,虞枭固执地要给他熬汤喝。
也不知道虞枭是怎么做到的,居然把一块石头磨出凹槽,就这样摞着石头烧起来,足足烧了好几个小时,又废柴火又费力。
谢常殊心疼他那双伤痕累累的手,叹气:“我的胃没那么脆弱。”
谢常殊的伤口被虞枭用撕碎的衣服裹着树枝包起来,中间夹了药。
谢常殊醒了,虞枭才想起来给自己编一件草衣。
可他前胸后背那些大小、深浅、新旧不一的伤口早就暴露了。
好几天虞枭看自己的眼神都带着忐忑,就怕他深究。
不过谢常殊什么也没说,虞枭松了口气的同时,一边又难以言说地难受起来——他以前身上出现一点小伤他哥都大惊小怪的。
果然随着哥的记忆回来,哥的爱也在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