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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完,抬头,就见他妈满眼笑意。

谢常殊:“?”

谢母摸了摸谢常殊的脑袋,又摸了摸虞枭的,一脸得逞地笑着:“你们打没打架,我还看不出来?”

说着神清气爽地收回玻璃杯,哼着歌出去了。

谢常殊:“!”他抹了把额头的汗,瞪了眼虞枭。

虞枭动作很轻地锁了门,这才凑近谢常殊。

谢常殊一把掐住虞枭脖子,这次是真的把人压在床上了。

虞枭亳不反抗,甚至满眼笑意,任打任骂。

只是在吻他的时候,却比先前强势凶狠了许多,恨不得把他人都吃掉。

谢常殊几度欲翻身,想重新骑回虞枭身上掌握主动权,却因背后接连不断的温柔噬骨的亲吻而浑身战栗。

谢常殊软着身子,骂他:“你……唔……”他因自己泄出的颤音而不齿,不由紧紧咬住手腕。

不多时,一具火热的身体覆盖在他背上,虞枭把他咬出深深牙印的手腕拿出来,换成自己的手指。

“别咬自己。”他语气心疼。

可换成虞枭的手,谢常殊又何尝不心疼呢?于是咬也是浅尝辄止,甚至算是温柔,猫儿般。

虞枭在前段总是温柔体贴的,可到后头,狂风骤雨之际,却总是掌控欲爆发,谢常殊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还隐约记得,他失控欲叫出声时,堵住自己的双唇,说:“嘘,哥,小声些。”

于是所有声音都淹没在虞枭喉咙里。

最后,什么也听不清,看不明了。

翌日吃早饭时,谢常殊看见他妈都心虚,好在他们都要上班,离开得早,没注意某如坐针毡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