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茗姐姐说,京里的格格们知道她外家是索绰络氏很是瞧不起,在宫里当众给过难堪,连觐见的衣裳都给弄污了。幸亏当时皇上没来,皇后娘娘又宽和,不然说不定要治个不敬之罪。”说到这,她刻意压低了声音,“要我说,也就咱盛京的人家不看重,不然瓜尔佳容秀能那么猖狂?她额娘说好听是出身内务府世家,实则不就是包衣奴才……”
“嘴还想不想要了!”毓纯一巴掌拍在桌上,把悄声说话的几个人唬了一跳。
郭络罗文慧抬头看见凶神恶煞的瓜尔佳毓纯心里一突,吓得打了个嗝。不是说这个刺儿头跟家里人都不对盘吗?!
“谁……谁胡说了,都是真的。”兴许是怕在人前丢脸,郭络罗文慧渐渐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说我们家闲话!”毓纯刷地站起来,接过丹朱递来的鞭子指到她眼前,随后又环看周围,“都懂不懂规矩,我人在这就敢唧唧歪歪。谁要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抽死她!”
屋里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钮祜禄婉茵也有点傻眼,心想毓纯怎么赴宴还带鞭子?!
她们自然不知道,毓纯因为在富灵阿那儿吃过亏,所以现在到哪儿都是武器不离身。
婉茵毕竟是主家,场面再尴尬也得想法圆回来。她挡下毓纯,“你这脾气还真是说急就急,文慧比你小两岁呢,瞧瞧,都被你吓哭了。”
不说还好,越说越来劲。
郭络罗文慧原本只是眼泪汪汪,这会儿泪珠子哗哗地流跟个哭包似的。她边哭边抽搭,嘴上还不示弱,“我没瞎说……本来就是……芳如姐姐也这么说……”
齐佳芳如?她不是容秀最要好的手帕交吗?
“她也不是好东西。”毓纯骂了句。待看见周围向她投来的异样眼神,不耐烦地看向婉茵,“对不住,搅了你的生辰宴。我走了。”
撂下话,她抬腿就走。丹朱和卓兰福了福身,赶紧追了上去。
等出了钮祜禄家的大门,毓纯坐在自家马车里舒了口气,又忍不住自我反省:那些人又不是说自己,发那么大火干什么?
不过容秀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她得赶紧回去告诉玛法。
……
作者有话要说:秀女就好比那筐里的橘子……容秀这一伐质量欠佳,中选率不高,下一轮更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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