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心思不同,秦若浅本就不指望秦承宗那个蠢货能做什么事,多半是她占了原主的身体,使得事情发生变化。
皇帝膝下八子,到后来争夺,也未必就是他赢。
不知怎地,她想起许久没有出现的人物,好奇道:“娘娘可知宇文信这人?”
皇后颔首:“大将之才,国中栋梁。”
简单八字,评价显然很高了。秦若浅摇首,道:“此人是劲敌,娘娘注意些。”
“听说他对七驸马有敌意?”皇后随意问起,宇文信此人两不帮助,目前还属于中立,他被齐国公赶出去禁军后,就一直未曾出来过。
这就不知他最近忙什么了。
“确实。”秦若浅道。
皇后眸色微微凉了几分,心中思量着,而秦若浅得到太子一事原因了,便道:“娘娘想将太子还给贤妃?”
“正有此意。”皇后心思回转,她对太子本就没有感情,膝下有子无子都无甚意思。
秦若浅满意了,太子失去嫡长的位置,就会失去许多支持,这场夺位之争就愈发精彩了。
她起身离开,皇后忽而唤住她:“听说七驸马病了?”
“已然醒了。” 秦若浅回道,见皇后主动问起就停了下来,等着她再问,没想到她沉迷下来。
她只能先行离开。
出了中宫以后,她忽而不想去见王贵妃。
此事在王氏一族看来是没有过错的,夺位之争本就是有着鲜血,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理论也说不出理来,不如就这样去。
事情过了,没有再回头去想的道理。
她回齐国公府去了,陆思贤醒了,恰好白夏服侍她喝药。
刚入门就听到她软绵的声音,“这个药好像不对,比早上的时候苦多了。”
白夏笑回:“或许是二姑娘喂得好,不如再将她请来?”
“不对,真是药苦,谁熬的药。”陆思贤还是感觉出不对,现在碗里的药苦得说不出来,就像吃苦瓜一样。
“这是公主亲自熬的。”白夏回道。
秦若浅知步入内室,眼神染起几分不屑,将白夏赶了出去,让陆思贤自己喝,“药里放了黄连,去去你口中的甜味。”
陆思贤倒吸一口冷气,“你害我感冒,我都没有找你算账,你干嘛给我放黄连?”
秦若浅不高兴道:“谁让你对其他女子眉开眼笑的,对我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你莫忘了,你是我的驸马,不是那些人的驸马”
“你……”陆思贤气结,一口气将药喝了,递给她:“满意了?”
“你以为就这样?你的病是我治的,药也是我熬的,你就准喝半月的黄连。”秦若浅冷笑,也不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