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副黑白单调的画作上添了一抹最明媚的眼色。
陆思贤则气炸了,动不动就来占便宜,退不了就去掐着她的脖子。
原主身子太弱小,刚伸出手就被秦若浅捉住,舌尖闯入,那股子清香更加浓郁,她被迫扬首迎合。
缠绕在一起之际,她狠狠地咬了一口,淡淡的血腥味让秦若浅醒悟过来。
她尴尬地松开陆思贤,扬首饮了一杯酒,将那抹腥味冲下。
这样大气的动作让陆思贤看着心惊肉跳,舌头破了还喝酒,咽了咽口水,“你不疼吗?”
秦若浅摇首,她早就疼得麻木了,眼看着陆思贤就要炸毛走了,说起宫里的事:“皇后生辰有些古怪。”
“是有些古怪。”陆思贤附和,书里的此时各路安静,只有男女主培养感情,皇后一直默默无闻,更不会在这时过什么生辰。
试问,一个厌恶皇室的人,怎么会让他们给自己庆祝生辰。
这么多年来将自己禁于四方天地里,困于之下,走不出来,亦不想同外人有来往。
为何会反常过生辰?
她想了多日,没有想明白。
秦若浅却道:“近日里忙着朝堂的事,未曾入宫,不过皇后历来有自己的想法,你我入宫之际小心为上。”
事情太过严肃,让脑子不够用的陆思贤一时间就忘了刚刚被人占便宜的事,认真去想了想近日的变化,“你发现没有,之前皇后要与太子撇清关系,后面又改口,依照皇后的性子不会这么左右摇摆不定,我猜一猜,应该是太子拿捏住了皇后的软肋。”
太子的手段阴狠,只是差了些,但让皇后改口这件事做的很好,可见背后定是安相在推波助澜。
她想到的事情,秦若浅也早就意识到了,就凭着皇后与世无争的态度可见,太子要挟的应该是云山之事。
联想到上次找颜氏女的事情,她也跟着猜测:“太子找到皇后的女儿了?”
“不可能。”陆思贤想而未想直接否认,可见到她皱眉,心中惊了下,自己否定得太快了,就道:“京内近日没有南方的人回来,可见还没有音讯。”
“你的人脉好像也不少。”秦若浅狐疑地说了一句,但也仅仅是说一句罢了,又说:“既然没有,那就不知晓了。”
秦若浅的情绪转变的很快,粉白的面庞在清晰的灯火下犹如月下绽开的冷昙花,带着自己的清冷与睿智。
陆思贤静静地看着她,脑海里顿时一片空白,清晰若牡丹的面容占据她整个心。
她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立时回过神来,她怎么又被妖孽迷惑了。
果断地侧开身子,视线从她脸上挪开,心底却忽地涌上了一阵迷惘。
发生这么多事,她已然弄不清自己的目的,是保命吗?
她一直以来都在保命,拒绝秦若浅的亲近,害怕自己同原主一样短命,可眼前的秦若浅换了芯,就像她一样,不属于这个时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