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生他有印象,考试和他一个考场,甚至白天还作为学生优秀代表上台发言,穿的还是这套学校黑色制服裙,可此时对方的下裙却在那个老师的办公桌上,衬衫扣子半解到胸前。泪痕在挂在脸上,抽泣着哭哑了嗓子抱着他手臂求他停手,“他会被你打死的。”

他打了120,120到门口被保安通报给一个校方领导。

那个老师被送往医院,而他和那个女生被喊往办公室。

这个老师是校方从别处挖来的老师,私生活不检点他们知道,但是他教学水平高,教学成绩也好,带的是他们重点班。

可他竟然也是才知道,原来课上文邹邹和蔼的老师,私下也有这么禽兽的一面。

校方领导看了他一眼,又看了那个女生一眼,给他俩倒了水让他俩坐在真皮沙发上跟他们交谈。

他任何条件都没应下,但那个女生不一样,她家庭条件不好,本来这个年纪父母已经不准备供她读下去了,但二中给出的优免条件够好,还有奖学金助学金。

打了人这件事本来没完,但校方给了两个选择。

一是两人都被开除,真相无所谓他们说,结果显而易见,他没选一,准确说是那个女生哭地太过凄惨悲凉,他让步了。

向隅第一次说这么多话,他像是一个娓娓道来的机器,没有感情的复述这一切。

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同桌,你做的没错!”顾宸压抑着嗓音猛地抱住他,“你受委屈了。”

俩人都是平躺在床上的,顾宸个动作上来向隅被迫按在对方心口处,后脑勺被抱着,睡衣上洗衣液的味道和一股男生特有的荷尔蒙不断向他鼻中钻。

“呼——”没想到对方这么激动,向隅被他这么抱着怪不适应的,手拥上去拍了拍对方后背:“都过去了,我也不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