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四处扫了扫他,“你还有哪里受了伤?”
“不是你打的,都不疼。”权午靠近她,鼻尖摩挲着她红润鼻头,“我还想帮你写作业,还想给你做饭,还想做你靠山让你在所有女人面前威风凛凛,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你……你离我远一点。”陆菟像看着一头洪水猛兽。“你……适可而止……别指望用撒娇这招让我心软,告诉你,我用掉的都不好使。”
权午顿了一下,轻咳了一声,略有些浮夸的表情收了收。
陆菟恶寒地抖了抖鸡皮疙瘩,嫌弃的站的离他远一点,“行了,你赶紧走吧,我在这里住的舒服的不行,最近都不想看到你。”
她算是看清了,现在这狗男人采取死皮赖脸迂回战术,一个劲儿卑躬屈膝搞得她倒成了周扒皮似的,她直接甩了门把他关在外面,眼不见心不烦。
第二天醒来,陆菟是被吓醒的,窗外微风徐徐,她昨夜睡前露了个小口透气,窗帘拉着,房内有些暗,但是温馨舒服。只是,刚才半睡半醒之间,她总感觉,旁边有人走动。
冷汗都要下出来了,权午昨天的话一下浮现脑海。
一个人住在黑乎乎的小屋……
这楼又破又烂,更别提什么防盗窗了,安保措施约等于零,不会进了贼吧……
她被窝的手攥了攥,大脑飞速思考怎么以最快速度驮着笨重的身体跪倒地上说,大哥饶命,你进错楼了,无数个小偷进这楼里都是哭着出去的……
“你醒了?”带着一点浅笑和宠溺,男人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陆菟悚然睁大眼睛:“你怎么在这里?”
床前,权午手里拿着一把坏锁,蹙起眉,声音严肃:“门锁一拆就坏了,我陪你住在这里的计划用了三分钟就结束了。你,必须跟我回去!”
“你……没吃药?”
两小时候,陆菟坐在别墅大厅沙发上怀疑人生,面前郑婶看着她笑的一脸灿烂。
作者有话要说: